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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星韵律师事务所,始创于1985年1月5日,原名杭州市第二律师事务所。首任主任曹星律师,曾任杭州市律师协会第一、二届会长,浙江省律师协会第四、五届副会长,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民事专业委员会主任。现任主任吴清旺律师,法学博士【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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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女生产下男婴”谈“校服有罪”

作者:吴清旺 来源:吴清旺律师网
点击:1353 日期:2010/5/30 22:08:54

    本月26日,全国各种媒体以及广大忠实的读者都在飞速传播一则消息——《小学女生学校卫生间生下男婴 自称曾遭性侵犯》【小萍(化名)根本还是个孩子,还在上小学五年级,再过5天就可以享受到“儿童节”的欢喜热闹。然而,这个自己还稚气未脱的14岁女孩,昨天却成了妈妈——她在学校卫生间视频:12岁女生在学校厕所生下男婴里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面对这个突然降临的生命,小萍惊呆了,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幼小的生命完全不该承受这样的重量。小萍的同学老师惊呆了,在昨天之前的所有日子里,小萍和往常一样上课嬉闹,没有丝毫异样。小萍的家人惊呆了,天天生活在一起,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体何时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面对追问,小萍道出了让人震惊的一幕:去年8月,在安徽老家,她被一名男子侵犯过,因为害怕责骂,她一直没敢声张。】
    面对这则报道,国人无不十分同情这位才14岁(另有媒体称是12岁)的小女孩,无不唾骂这位侵犯小女孩的“押货工人”道德沦丧、人性泯灭,而且,我们也相信这位没人性的家伙一定会因奸淫幼女罪而受到刑事追究。然而,除了法律、道德以外,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反思吗?于是,社会学家、教育家、政治家一定会提出“要加强……教育,增强防范和自我保护意识……”这些观点绝对不错,而且高瞻远瞩,的确应该具体落实下去,就像最近大家看到的全国各中小学校门口的超级壮观场面,肯定可以震慑犯罪分子,但仅仅在门口显然不是安全的全部,我们还得从方方面面去找原因,反思事件发生的每个细节。
    作为普通百姓,也作为小学生家长,除了上述大问题以外,我曾多次谈到过“全国一片运动衫”的校服,且不说多少难看,至少非常不合身,拖泥带水,身穿运动服却显不出精力旺盛、生龙活虎的少年气概。原本以为,也就难看而已,最多还听说其中的经济诱因,乃至校服腐败案件,无论如何想不到,这宽大的校服还有这等罪孽!请看报道:
    【宽大的校服遮掩了一切——从医院里出来,我们赶到了小萍所在的学校。这是位于杭州五堡的一所九年制学校,小萍是五年级四班的学生,班主任张老师是个单身姑娘。“我们也没经验,直到今天出了事我回想才发现,已经很久了,小萍每天都穿着校服。”张老师说,小萍平时很文静内向,这些日子,天天和小萍在一起的老师、每天和小萍一起上下学的好朋友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校服很宽松,小萍又长得白白胖胖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而这些身体的变化,连小萍自己都懵懵懂懂。杨老师说:“送她到医院的时候我问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她说没觉得肚子很大。”】 
    看到这篇报道后,更加坚信了自己以往的判断——这样校服是该换一换了!
    我原以为,教育圈子里领导们肯定比我们更有审美能力,加上经常要出国考察,肯定更见多识广,可不知道为什么,大陆中小学的服装一直是“宽大运动服”的天下(夏装除外),其宽大的程度通常可以2-3个人同时钻进衣服里,而且面料大多是涤纶、腈纶化纤之类。也许是考虑实用吧,就像我们小时候,爸爸妈妈总给我们穿大一两码甚至更大的鞋,穿大好几号的衣服裤,想尽办法多穿几年,尤其在大年初一那天,全村的小孩都穿新衣,而且绝对都是宽大的新衣(有咔叽、凡不力、涤卡……),脚上穿着硬邦邦的新布鞋,若是球鞋、解放鞋则一定是不能快跑的,否则就得回头来捡五米外的鞋子,而且羞得满脸通红。那时候,穿暖是第一位的,美感是其次乃至可以忽略的。
    虽然国人不都那么富裕,许许多多的农村根本就没有统一校服之说,那么城里人或相对富裕的农村学校,既然统一校服,那为何不穿漂亮一点、精神一点?难道真的国人没有审美眼光?没有会设计的漂亮校服的设计师?显然,绝非如此。那么,是经济上不允许?也显然不对。因为,样式通常与价格无关,价格更多的是与品牌、布料有关。况且,我在相对比我们落后得多的地方看到他们的小朋友穿着比我们精神得多的校服。尤其是我的一次非洲行,让我不得不感叹:最难看的校服居然在我们身边!
    通常而言,穿衣的法则一定是:先穿暖后穿好。然后,身边的城市地处发达的长三角,不应该是落后地区,更不会落后于非洲肯尼亚。但现实的确是校服真的不怎么地好看,的确有我们小时候过年穿新衣的味道。我纳闷,为什么不可以设计得更精神一点?相信主管校服的领导一定知道一个常理:着装是可以直接影响到一个人的精神面貌的,乃至影响到一个人的性格,培养一个人的品位,也是时髦口号“素质教育”的一个真实的组成部分。纵观国内外、以往历史与当下,经典的校园服装让穿着的人以及看着的人油生一种情怀——对生命活力的赞美,对青春朝气的歌颂!
    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境界,也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表现,更何况,我们本来就可以做到的,但不知何故,这中理想的美景始终没有在身边出现,从自己做爸爸开始以来已经期盼了十多年,直到后来渐渐地淡漠、淡忘,乃至死心。也许,穿着宽宽大大蹦蹦跳跳的儿子看习惯了,小朋友成长过程中比服装更重要因素日益增多了,对服装的注意力也就开始转移了。特别是,作为家长,越来越临近的小升初,不久以后的人生第一考“中考”足以让你忘却一切,穿衣服,这算得了什么?管它穿呢?就这样,萌动的念头融入了社会的大潮流,并褪了颜色,沉入海底。
    然而,这起小学女生被侵犯的案件触动了心底里早已存在的意念,尤其是那个加粗加黑的标题:“宽大的校服遮掩了一切”。
    看来,宽大的校服不仅在于难看,不仅在于没有发挥出服装塑造青少年精神的功能,居然,还无意中充当了一回罪人——遮掩了一个巨大的罪恶;遮掩了一个巨大的不幸——一个儿童、一个家庭乃至一个社会的不幸!假如,虽然有人说世上没有假如和也许,但我还是要假如一下。假如这位女孩穿着符合身体曲线的服装,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也许因为早点“暴露”而尽早得到妥善处理;也许会减少小女孩更多的痛苦;也许影响面不会这么大,新闻的轰动效果不会这么好,对小女孩的打击不会这么大;…… 可是,这一切虽然有多种原因,但毕竟宽大的校服成了无法忽略理由,虽然,我们无意放过那罪恶的始作俑者,甚至我们无意忽略女孩自己的疏忽。
    宽大的校服啊,你无意中成为了罪孽的帮凶!主管校服的领导们啊,请在不要把校服当挡风避雨的外套了!我们再次期待精神得体的“绅士淑女服”尽早出现在我们身边。
    悲剧已经发生,但愿血的付出能换来有益的启迪与实际的行动,让校服不再有罪。

附报道全文:
    小学女生学校卫生间生下男婴自称曾遭性侵犯
    小萍(化名)根本还是个孩子,还在上小学五年级,再过5天就可以享受到“儿童节”的欢喜热闹。然而,这个自己还稚气未脱的14岁女孩(编者注:另有媒体称女孩是12岁),25日却成了妈妈——她在学校卫生间里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面对这个突然降临的生命,小萍惊呆了,她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幼小的生命完全不该承受这样的重量。
    小萍的同学老师惊呆了,在25日之前的所有日子里,小萍和往常一样上课嬉闹,没有丝毫异样。小萍的家人惊呆了,天天生活在一起,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体何时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
    面对追问,小萍道出了让人震惊的一幕:去年8月,在安徽老家,她被一名男子侵犯过,因为害怕责骂,她一直没敢声张。
    25日下午1点左右,浙江省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送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人们惊异的是,这个孩子的边上,还躺着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我们赶到时,小萍和孩子都已经被送进了病房,我们不忍惊扰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她受到的惊吓已经太多。
    在病房门口的小房间里,站着年轻的一男一女,小萍管他们喊哥哥姐姐。男子一直低着头叹气,用手不停捶着桌子。面对询问,他们一言不发。
    医院的护工童阿姨是亲眼看见小萍被送进来的。“女孩子留着学生头,白白胖胖,个头大概1米5的样子,长得蛮清爽的。女孩子穿着校服,边上那个小伢儿被另一件校服盖着。两个人身上都是血,抱进来的时候孩子连脐带都还没剪啊!”童阿姨说,刚出生的宝宝看起来大约5斤重。“是个男娃,很可爱很漂亮。鼻子高高的,两个小手交叉捧着,就这么放嘴里吮啊吮啊。”
    所幸,送医抢救及时,小萍母子平安。
    学校卫生间生下宝宝
    一直守在病房门口的还有两位老师。其中一位杨老师是小萍所在学校的美术老师。她也是第一个赶到小萍生产现场的老师。“中午午休的时候,小萍的班主任张老师来叫我,让我去卫生间看看。我一进去整个人都吓呆了,小萍坐在卫生间地上,地上都是血!有个孩子就躺在边上,几个同学守在旁边也吓得发抖,我赶紧扶起她们打了120。”杨老师抚抚胸口,稳定一下激动的情绪:“我教了10多年书了,这种情况是第一次遇到!她还是个孩子啊!”
    小萍的班主任张老师是这样说的:上午大约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小萍开始喊肚子疼。“我以为是天气热,担心她中暑,帮她捏痧,还让同学给她倒了热水喝。她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说不怎么疼了。中午吃饭也好好的。午休时候,小萍和同学去了卫生间。没多久,班长就跑出来,都快哭了,一个劲说‘都是血都是血’。”张老师说,因为自己晕血,就赶紧喊了杨老师进去看……
    之后,小萍立即被送往医院。
    去年回老家遭遇侵犯
    小萍是这个学校五年级学生。她的年龄究竟多大,有很多说法。医院医生说:她不满14周岁。
    这本该是一个充满童贞欢乐无忧的年纪,可小萍为何会有这样的遭遇?
    杨老师说:“我送她来医院的时候问她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她又害怕又疼,流着眼泪跟我说:去年8月暑假的时候跟爸爸回了趟安徽老家,爸爸是做生意的,那天她跟着爸爸去送货,中途爸爸走开去办事,小萍在货车上照看货物,等久了就睡着了,结果被一个工人侵犯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说。她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说她不敢,怕家里人骂。”杨老师说,她后来问了小萍,那个工人她是不是认识,小萍没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宽大校服遮掩了一切
    从医院里出来,我们赶到了小萍所在的学校。这是位于杭州五堡的一所九年制学校,小萍是五年级四班的学生,班主任张老师是个单身姑娘。
    “我们也没经验,直到今天出了事我回想才发现,已经很久了,小萍每天都穿着校服。”张老师说,小萍平时很文静内向,这些日子,天天和小萍在一起的老师、每天和小萍一起上下学的好朋友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校服很宽松,小萍又长得白白胖胖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而这些身体的变化,连小萍自己都懵懵懂懂。杨老师说:“送她到医院的时候我问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她说没觉得肚子很大。” 据钱江晚报
    老师说
    她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
   小萍是安徽人,爸爸妈妈、哥哥姐姐都在杭州谋生。在张老师眼里,小萍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她好像比同龄人早熟,懂事。去年11月,小萍和另一个同学同过生日,她们一块来我家过。那天小萍和我说了很多,她说家里做馒头批发生意,每天早上两三点,她就要起床帮着和面。放学回家,还要帮着照看哥哥姐姐们的孩子。张老师说,事情发生后,她马上联系了小萍的爸妈,希望他们赶紧去医院,可是接电话的小萍姐姐一直推说爸妈很忙,走不开。张老师要求去小萍家里,姐姐则推说地址说不清楚,后来就挂了电话。“我只知道他们住在笕桥黎明村一带。”
    直到25日下午6点,校方和家长都还没就小萍的事情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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